類別歸檔: 校友近況

前酒店公關裸辭創業 追尋自主人生

盧秀瓊Joanne (2011年本科畢業)
畢業之後我曾任職多間酒店公關,在職場上打拼了6年,雖然已升至傳訊經理,生活安穩,但工時十分長,很難在工作與家庭生活之間取得平衡。為追求更自主的生活,在2018年我毅然辭職,跟伙伴一同開展了人生另一條路,經營第一門生意—Le Soleil Bridal Closet。

從腦袋到身體

連君婷 (2006年本科畢業)靜觀和瑜伽老師

畢業後,留在人文館,到人類學系讀M.Phil.,論文選擇了自己有興趣的題目,研究瑜伽—— 它的全球化,在香港的發展,大家在練習瑜伽中對身體與心靈尋求的看法——和對身體的癖好(fetishism of the body)。十六個月的田野考察,一星期六天在瑜伽館過,訪問了三十多個老師和學生,一邊參與,一邊研究,完成了200頁的畢業論文。

M.Phil. 畢業後,人類學研究把我帶到了中國的小村、肯亞、泰國、重慶大廈;之後到非政府機構,藝術和社會創新。之後為了對南美洲公共空間創新和轉變的興趣,在那邊留了四個月,也變成了一個自我探索的旅程。回到香港,論文寫完十年後,當上了瑜伽老師,也開始分享靜觀練習 (mindfulness) 。

疫情下的新生命

黎曉凝
就在去年第一波疫情爆發之際,我發現懷上寶寶。疫情下外出、去產檢都要格外小心,整個孕期都是戰戰兢兢;還記得七月第三波疫情爆發時,我便到過其中一間有員工確診的餐廳用膳。那時候做檢測並不容易,要四出張羅才得到一個檢測的採樣瓶,幸好最後有驚無險。

在德國誕下維多利亞

黃愛華
暫居德國已兩年,卻從來沒有想過,2020年在彼邦身份一轉,成為了一位媽媽。應該是去年春天,身體多了一重心跳,她慢慢從一顆腰豆伸展,長出四肢,捲曲在我腹中。其時正好武漢肺炎席捲歐洲,只好擱置原本回港探望家人的計劃。肚皮漸漸撐大,每天看著香港的新聞,紛紛蕩蕩的,手機這邊收到舊時新傳同學在街上傳來的訊息,壓抑慘淡;那邊收到家人在港的消息,也是憂心忡忡。世道不穩,愈加想念香港,想念得無從釋懷,加上突然要在異國誕下孩子,我跟我伴侶兩人對德國醫療制度一竅不通,實在措手不及。

跑國際線的記者

陳駿豪
香港新聞與國際新聞漸行漸近,回想腦海縱橫交錯的觀察與經歷,不時在想作為記者,應該如何做好香港的國際新聞?作為公民,國際事務「埋身」,應有怎樣的國際觀?記者和受眾的角色不斷碰撞,要做的是如何拉起彼此那條「國際線」。近年香港社會氣候或令人透不過氣,記者寫下故事,道出時代,寫盡世事人情,讀者也可從中獲得啟發、思考。如此,跑國際線的記者,關心同一天幕下的你我,藉此稿回顧做國際新聞的本心。

移民美國 繼續做記者

胡凱文
二月對我來說是最特別的月份,我在二月出生,來到香港;在三年前的二月移民,離開香港。今時今日「移民」可能成為每個香港人茶餘飯後的話題,最近每每看一些講移民潮的故事,主角的掙扎、生離之苦,我很明白,而他們還未明白的,是移民初期的生活,才是最苦。

移民十字街口遇上21歲的自己

李志苗
青春有時會令人不堪回首。那是大學最後一年,適逢九七回歸畢業的同學,修讀馬傑偉教授的「電視與文化認同」,一夥兒將反思香港的成長故事結集成書。回憶的滋味有點難為情,怎會不記得,書中曾經白紙黑字誓言要守住香港不離不棄。這種守不住初心的尷尬,有如故友拿著一幀自己21歲青春無敵的舊照片,問你知唔知道相中人是誰?已經長皺紋的額角立刻滴汗,唯有仰笑自嘲保養得差。

轉戰眾新聞,前有線中國組再上路

王寶熒
有線裁員當天,有關刺針全組被連根拔起、中國組全體辭職抗議的消息鋪天蓋地。午飯時,我們在Facebook專頁上發了一張中國組的合照,配「在餘下的日子,我們會緊守崗位,全力以赴做好報道」短短幾句。

有線的畫廊

張靜文
工作關係,經常出入畫廊。
或風景、或肖像;或水墨、或油彩;一幅幅畫作以最美的姿態呈現,與觀者建立心的交流。
然而,展期一過,再精彩絕倫的畫作也要紛紛卸下。幸運的,得以被知音人收藏;剩下的,只能回到倉庫、工作室。
畫廊中,新一批作品上場。
而有線,恰如一家畫廊。

舊張佬人自白:《胡‧說樓市》如何組成?

胡國威
「我可以喺呢行做幾耐?」相信這個是每個香港新聞工作者都曾經問過的問題,看著舊東家(有線)大地震、報業員工被逼放無薪假,聽著行家報憂時都無不感到唏噓,明明香港存在著很多有抱負、周身刀的新聞工作者,為何生存空間卻不斷被壓縮?張佬人的未來是如何?

抗爭過後的影像拾荒

姚仲匡
2019年的香港,抗爭成為我們的日常。每一場示威過後,散落街頭的事物,改變著我們的城市面貌,也成為我們日常生活的風景。牆上的塗鴉、拆去的欄杆、挖出的磚頭、路旁的「豬嘴」、溝渠裡的護目鏡……一事一物,都見證著發生過的事,記載著我們的信念。我拿著攝影機,走過示威後的街頭,想起劉以鬯先生的短篇小說《動亂》,於是產生了讓事物訴說示威的創作念頭。

還我做show權

楊柏瑜
去年一月,我與RubberBand一同走到台北小巨蛋參與「KKBOX風雲榜」的演出,想不到,這會成為樂隊在2020年最後一個有現場觀眾的大型演出。
從台灣回到香港,疫情爆發,世界停頓。
計劃在三月推出的新專輯《i》及新碟音樂會也得延期。
接下來的幾個月,樂隊的工作全部停頓,我的其他音樂宣傳工作,也因疫情嚴峻而暫停。
原本希望在七月出碟開show,結果第三波來襲,音樂會再度延期。

我真係好鍾意新傳系!

張慧儀(阿扁)
我是1998年新傳系本科畢業的,並於05年再於新傳系讀了一個新媒體碩士課程。今年,我有幸能返回母校兼職執教,和同學談一談 New Media Ecology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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